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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凡事简单点
缘在魁北克 2017-5-29 21:29
凡事简单点,做的不要太复杂,就是智慧。古时有一位知府新上任不久,他想考察一下手下的三位官员,因为朝廷要他举荐一位。一天,他坐在正堂召集三人开会,开完会对三位官员说:“我需要一根针,你们准备一下。”说完,便走出了正堂。 “知府新上任,只要一根针,这是什么意思呢?”三位官员都摸不准头脑。第二天,三人都没来办公,知府便差人询问三人去处。不一会,差人回来,向知府报告说:“大人,李官员昨天买了一根杵,正在家里光着膀子磨针,要告假一段时间。”知府听后,点了点头。又问:“那刘官员呢?”“刘官员昨晚已经启程,不知道去哪买针线去了,估计两天之后回来。”官员听后,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那王官员呢。”“王官员父亲生病了,正在家中照看父亲,这几天不能来。”三天后中午,知府正在府衙办公,李官员来了,对他说:“大人,您说需要一根针,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特地买了一根杵,日夜在家打磨,需再过两天才能给您。”知府听后不语。晚上李官员来了,小声对知府说:“大人,在下买了各种针数十种,而且买了数十种线,供大人使用。”知府听后,也没有说话。隔天知府审完案,王官员来上班,见了知府赶忙走上前,对知府说:“大人,前些天老父生病,我在家照看了几日。你要的一根针我从家里拿来了,您看合不合适,如不合适,我再到街上去买。”知府笑了,对王官员说:“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第二天,知府便将王官员举荐给了朝廷。李官员和刘官员很不服气,私下里打听知府为什么要这样做。知府差人对二人传话:“我只要一根针,没让你们想得那样复杂,凡事要简单一点,简单的人才有智慧。”复杂的事情简单的做,简单的事情认真的去做,这就叫随顺因缘。有时候我们怎么会烦恼?就是听了太多、看了太多,烦恼多。少听少看少烦恼,多疑多恨多忧愁,孔老夫子讲过“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动”,有时候你认为很复杂的事情可能过了几天很简单的就解决了。不占别人便宜,不贪别人小利,福报很快就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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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又见槐花落无声
蒙城文苑 2014-12-1 21:32
又见槐花落无声
又见槐花落无声 作者:秦月 人总会有漫不经心的疏忽。我上班的大学是在皇家山旁,工作的大楼与大学主楼间由一条沿山坡走行的马路相连。我常走这条路,却没有注意到路旁山坡上有一种我记忆深刻的树木,直到今年春天。 一日午饭后散步时,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随风而来——啊,熟悉的味道,是槐花,一定是!抬头望去,只见山坡上一大片槐花树,如雪般盛开的槐花几乎沾满了整个树冠,使得绿色的树叶变得星星点点的夹杂其中。看着眼前熟悉的槐花树,闻着久违了的槐花的清香,我的思绪回到了五十年前的童年。 春天在文学描写中总是美好的,但在我童年时的乡下,春天也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上一年的粮食已吃完了,而新一年的庄稼还没成熟。当时的“人民公社”制度已经使旱涝保收的富庶之地饥馑连连。这时候,任何可以充饥的东西都是很金贵的,包括槐花。 当地人把槐树分为两种:一种生长缓慢,木质坚硬的叫青槐;另一种生长较快,但材质叫松软的叫洋槐,不知这个“洋”字从何而来,但重要的是,只有后者才开花——在春天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而且,它的花是可以吃的。 早春时,槐树发出嫩嫩的新芽,很快,槐花就出现了,它几乎是和树叶一同长出的,但是,槐花花苞的生长速度似乎快于树叶,尤其是槐花就像一串串葡萄一样,初起时,每个花苞的蒂部都包裹着一个绿色的包皮,仅仅在其顶端露出小小的一点白色。紧接着,白色花冠的体积逐渐增加,超过了绿色的包皮,的花仍然是未开放的。每一朵未开放的槐花像蝴蝶的一扇翅膀,根部较小,而游离端较宽。长大了的花苞因重力作用而下垂,这样,每一串槐花就像一支小棍上挂着的一串灯泡一样,在春风的吹动下,摇曳着。也就几天时间,槐花开了!每一个花苞都绽放开来,洁白的花冠中拱出一个长长的花芯,晶莹剔透。每一个槐花恰是一朵微型的兰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虽然槐花是能吃的,但是,它的花期很短,从出苞到开败大约一周时间。采摘的时间也很重要——采得过早,它还未开时,来自蒂部包皮中的青草味太重,而且,收获也太少。采得过晚,花已开败,则香甜味消失,口感如柴似草,索然无味。当然,在当时,没有人能让槐花开过的---人们早已等不及了。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们的小学是在几个村子中间的田地里,沿着校园两侧土围墙的里面,有两排高大的槐树,每个树干都有合抱那么粗,直直地树干高高的穿过土墙的上沿,顶着浓密的树冠,对于刚上小学的我,要想看到它的树稍,得将头向后很仰,觉得那些槐树真的是高耸入云的感觉。 记得是我上一年级时,一个早春的上午,刚上完早读,开始第一节课,突然,隔着纸已破碎的窗户,听到围墙外传来杂乱的喧嚣声。它是夹杂着呼叫的脚步声。但又不像几个人脚步的吧嗒声,而是一种如海水涨潮时的轰鸣,紧接着,只听着“咣“的一声,小学校厚重的大门被撞开了,人们真的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奔向槐树。很快,每一棵树上都叭满了人,黑压压一片,而下面地上更是挤满了接应的人群。 在树上的人,有的双手交替,一把把的拽下槐花,装入背上的包里,有的嫌慢,索性折下树枝,扔向下边等着的人。这样,树上树下的呼喊声,树枝的折断声,夹杂一起,不绝于耳。 我们这些小学童,早被这一切吓呆了。直看着,不敢动。我们一直被教育着要爱护学校的一草一木……我看着老师,他也早已停止了讲课。面对着这场景,他一脸的无奈。我不知怎么办,紧张的手中出汗。 仅仅半小时左右,树上的人都“溜”了下来,和地上的人一道,背着大包小包的槐花离开了。再看那两排槐树上的槐花已被洗劫一空,原来自然的树冠也已七零八落,支离破碎;地面上,残枝败叶和零散的槐花,撒落一地,空气中弥散着树叶被揉搓后的青草味……老师又开始讲课了,可我再也没能听进去一个字…… 以后每年春天都有这一幕,直到小学毕业。没人做解释,但大家都知道,这是粮食不够吃饿的。况且,能来的都是“贫下中农”,那可是“革命阶级”,谁又敢管他们。从此,教我学习的便有了两本书,一本是纸质的,写满了诸如“我们一天天好起来,敌人一天天烂下去”的文字;一本是现实的,只能感受不能说的活生生的社会教课书。前者如果现在不好找,北朝鲜会有的,在“红太阳”照耀下的“强盛国家”里,百姓的生活一定是“幸福”无比的,虽然他们的现在和我们的当时相比还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看着山坡上盛开的槐花,我问我的一位西人同事,一个魁北克姑娘,她想了想,浑然不知这槐花的名字,至于是否能吃, 她更是一脸的诧然——别难为她了,我想,她是真的不知道。 早先在瑞士时,住房旁边有条小河,两侧河堤上是供人休闲的便道,绵延十几公里,与莱茵河的其它分支连接成网,是我们经常散步的好去处。沿着河堤有许多树,夏天的樱桃,秋天的苹果撒落一地,向空气中散发着酒味。有一次,迎风飘来槐花香,循风而往,只见一排盛开的槐花树,沿着河堤,蜿蜒而去,一眼望不到头。也曾问过瑞士同仁,可知此花能食否,他们同样是如坠烟海,不明就里。 是的,他们不知道,他们不可能知道,也不需要知道。生活在不同的社会环境里,他们是幸运的。与国外的同龄人相比,我们拥有了太多的经历…… 时光已逝,沧海桑田。追今抚昔,感叹不已。“一餐一饭,须知来之不易;一丝一缕,恒念物力维艰。” 原载:《蒙城华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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