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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日志

分享 我们的收获 (参加中国首届世界华人文学大会)
远山的南 2015-1-16 16:25
我们的收获   (参加中国首届世界华人文学大会)
“中国首届世界华人文学大会” 二十七个国家,近四百人参加的盛会,海外代表二百余人。 我们的收获 1)魁北克华人文学是加拿大华文文学的“新秀”,我的研讨发言“如何理解海外移民文学的概念和特征”,引起了到会有关学者的关注,“人民日报”(海外版)作了专访。 2)递交的论文“加拿大魁北克华人文学的成长及其特点”将由海外文学研究学者修定后在国内学术杂志发表。 3)中国江苏社会科学院学术杂志“世界华文文学论坛”(2014年季刊第二期),报道了魁北克华人作家协会2014年出版文学新书的情况。 4)魁北克华人作家协会,还将配合国内有关文学资料馆,完成魁北克华人文学史资料的推荐。
个人分类: 述评,随笔|421 次阅读|0 个评论
分享 围绕《人民日报》李学江记者的讨论
热度 2 金刚锤 2014-11-11 21:50
围绕《人民日报》李学江记者的讨论
去年,加拿大总理的新闻发布会排斥中国记者,或许他们把哈哈珀北方视察看成是国内政治,不希望国内人民看到中国虎视眈眈加拿大北方辽阔土地上的矿产资源。 《人民日报》李学江记者的提问正好就是关于外国到加拿大投资开采矿产的, 故总理新闻办不愿意这样的消息出现在国内报纸与新闻媒体上,这样不利于哈珀的政治正确。后来,李牧与李学江两人公开较劲,现转录他们的讨论,读者自有评判。 李学江帮了谁的忙? 2013年08月28日14:53 新闻专栏 作者: 李牧    加拿大总理哈珀本18日—23日到北极地区视察,在访问最后一日的记者会上,两名中国随行记者之一的人民日报记者李学江与总理办新闻室一位女秘书发生了“推拉事件”,加拿大总理发言人随后要求李学江道歉。   事件轰动一时,媒体推波助澜。非常罕见的是,一向对中国政府特别是中国党媒极不友好的加拿大媒体,不仅在事前积极主动促成李学江提问,事后还站在他一边声讨哈珀总理。阵营易位,颇有看点。   中国记者李学江得到加拿大同行支持的行业背景是,现总理哈珀风格铁腕,即使在第一任期少数执政时,也严格控制政府言论,与媒体关系紧张。加拿大执政的保守党内阁部长未经允许,不得擅自接受采访,甚至有收走保守党议会党团话筒的先例。有评论说哈珀在对待新闻方面更象东方官员,相当属实。   加拿大媒体有制约政府批评政要的传统。加拿大记者们从不放过与总理过不去的机会,何况是对媒体不友善的总理。如果产生冲突的是外国记者有新闻点,就更要大做文章不停爆料,甚至推动升级。   更大的背景,是李学江的提问本身。中国记者与加拿大总理办公室冲突的问题是“外国国有企业在加投资”,地点是魁北克镍矿,时间是总理哈珀发表清洁能源讲话前。“中国国企到处搜购、中国人浪费资源、中国人耗尽世界矿产、中国人污染环境”……这些负面话题是西方政界和主流媒体的最爱,此时此地由中国记者引爆此话题,这就是抡圆了打中国政府脸。   中国资本海外并购阻力重重,此前在加拿大收购资源型企业多次受挫,几年前中国五矿在加拿大收购矿业惨败。今年初,中海油151亿美元收购加拿大Nexen公司成功,是在加总理哈珀支持下进行的,并购成功后哈珀公开宣布“这是最后一桩跨国石油并购”。   加拿大是资源型国家,矿产是这个三千万人口的命脉,被外国政府收购是极刺激的话题,这个问题由中国记者而非加拿大记者提出,份量完全不同。这也是总理办公室提出由加拿大记者提此问题的原因,在场的媒体人士包括李学江都是沙场老将,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推动中国记者提问的是阻止中国国企并购主力的加国媒体,建议最力的是《环球邮报》记者,这张加国第一大报以保守著称。总理记者团的加拿大记者都是老手,绝非初出道的小白,总理办公室对媒体什么样他们心里没数?外国记者加入是破例他们不懂?6天行程中国记者未获提问机会他们不知道?由中国记者捅那个问题多敏感他们不明白?只能说,一帮加拿大老油条装枪,李学江毫不犹豫的放了炮。   李学江提问前后的细节,可以印证以上分析。CBC电台的一位老记者问他可有什么问题要问,得知他的问题是“总理一路上强调开发北极资源,但一直没讲钱从何来;是否请哈珀总理澄清一下政府对外国国有企业投资的政策与法规。”加拿大记者们都说这个问题很好,很重要,于是将李学江的问题纳入到了提问名单。《环球邮报》的记者对李学江说,此次随行你也是付了钱的,理当有提问的机会,否则就不公平。这时加拿大“太阳传媒”集团的一位记者表示愿意放弃提问,将机会留给中国记者。甚至事后,在李学江还不知道最新进展时,一位加拿大记者高声宣布总理办公室对此事的最新反应。   可以说,这次事件的每个环节,都有加拿大记者推动,惟恐李学江漏掉信息。加拿大记者可谓前所未有的对中国同行示好。事后的迅速报道扩散,加国主流媒体更是不遗余力。不了解情况的可能认为加国媒体很赞成中国资本进入加国,事实上完全相反,阻止中国国企并购的阻力始终是CBC、《环球邮报》为代表的加拿大主流媒体。   加拿大总理哈珀是来自中部草原省份的保守党人,第一任期几乎是建交以来与中国关系最差的加总理,曾发生过两国元首在亚太首脑会议期间会晤,哈珀丢尽颜面的事情。哈珀第二任期转而推动两国关系,多次访华,促成熊猫之旅,推动能源合作,又几乎成了为中加关系做最多实事的总理。   记者当然不是友谊使者,可也不是搅局者,至少搞明白谁和谁是一伙的吧,别硬制造敌人。从阴谋论角度,不得不认为,李学江对哈珀促成中海油收购非常不满。   中国政府会允许外国记者在习近平记者会上想问什么问什么吗?任何主权国元首新闻发布会,都严格掌控,让谁提问、提问什么,绝无商量余地,这是基本的国际贯例。退一步,在任何国家,不服从警方命令后果均是很严重的,加拿大警察对李学江已经很客气了。    李学江:中国记者李学江答加国华人网友质疑 2013-09-06 16:58 环球华报 总理议会秘书朱莉·沃在试图和李学江沟通时双方发生了冲突 近日网上出现一位加拿大华人(即 李牧)的文章,对记者向坚持向总理提问提出指责。本人特写此文回答质疑,澄清误解,以正视听。 中国驻加记者李学江在与加拿大总理办新闻室发生争论与冲突的事件,在加拿大被广为报道,在报道所引发的评论与跟帖中,95%以上的人对总理办新闻室违背即定民主程序,强行剥夺记者提问的傲慢表示愤慨;记者本人也收到了大量慰问电话与电邮,表示同情与支持。 不能否认,在加拿大也都有极少数个别人,对记者不肯放弃提问权而提出质疑,一位旅加华人竟然旁敲侧击地这样质问:中国政府会让记者向中国领导人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吗?任何国家元首的新闻发布会都严格掌控,让谁提问,提什么问题,绝无商量余地。还说,在任何国家不服从警方命令后果均是很严重的,加拿大警察对李学江已经算是很客气的了。 为此本人不得不向读者们澄清如下几点: 一、首先各国国情不同,对记者如何提问的行规当然也会不尽相同,这是正常的,生硬类比,并不合理。西谚有云“入罗马就象罗马人那样行事”,中国民间说的是“入乡随俗”,中国政府则要求中国公民出国时要遵守当地的法律与习俗。而本记者的提问方式正是按加拿大方式行事的,完全符合当地新闻界的既成行规,并无违法越规之处。否则中国记者如何能赢得加拿大同行与民众的同情?还不得被扣上“中国记者蛮横无理”的帽子! 二、在不同的场合,记者们提问的方式更是大有不同。在严肃庄重的场合,是只能由会议主持人点名提问的,不可自由抢问。但在其他场合则未必如此,人们不是常常看到,记者们紧追领导人,争相提问的场景么? 人们多会记得,中国领导人在会见香港特首时,香港记者不是想提什么问题就提什么吗?多年前江泽民主席与香港记者的问答不是广为人知的么?中国政府什么时候仅仅因为一位外国记者要提问而动用警察将一位外国记者拉走过呢?当拉走记者的皇家骑警听说本人是记者只是要提问时,他们意识到不妥,所以马上就放记者回到了前面,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 三、加拿大总理出访时,总理办与随行记者团有多年约定俗成的惯例,那就是:总理办只限定所提问题的数量(大选期间只限提4个问题,此次则限定5个);而不能指定由何人提问,提什么问题。这后两项权力是由随行记者团集体决定。所以,主持人,总理办新闻室副主任斯蒂芬事先并不知道记者们和李学江将提出什么问题,哈珀总理当然更无从知晓。所以事件的发生与李学江所要提的问题本身毫无关系。 那么,这里就有一个问题:总理办新闻室究竟出于何种原因,坚持要剥夺李学江的提问权呢?这个问题至今得不到总理办的回答。当记者们乘总理专机回到渥太华后,李学江和总理新闻发言人,即总理办新闻室主任安得鲁·麦克杜克尔通过邮件再度交锋。李学江在邮件中要求他:我只要求你回答一个极简单的问题:是什么原因使得你们要剥夺本人提问权的?李学江指出:澄清这个问题极为重要,因为它是引发这场不幸事件的根本起因。但麦克杜克尔始终避而不答。 李学江在接下来的电邮中告诉他:如果你不澄清这个问题,那么你就无法打消人们的怀疑——你们是否出于意识形态偏见,或是排外心理,所以排斥并歧视中国记者的。麦克杜克尔回电邮对此否认。于是李学江在电邮中问:那么请你解释,为何在哈珀总理的6天行程中,一些重要的活动,你们都将两位中国记者排除在外?为何在向总理提出的30个问题中,连一次提问机会都不肯给中国记者?麦克杜格尔对此又不肯作答。于是他在电邮中挂起了勉战牌,表示将不再与记者辩论下去。 事实上,麦克杜克尔至今也未如他所称的那样将事件提交给议会记者中心来讨论。而议会记者中心的主席就是此次随行记者团中的一员,他对事件的起因是了如指掌的。在8月29日下午举行的“哈珀总理出席G-20峰会记者吹风会”上,李学江欣然出席,并未遭到总理新闻发言人,主持人麦克杜格尔的阻碍。会后,当李学江同新华社记者张大成走进议会记者中心办公室时,还受到了工作人员的欢迎:“Ah,very popular man!”。 此外,这位华人作者还指责记者的提问意在搅局,竟然认为记者是要表示对中海油收购尼克森的不满。这真是欲加之罪!我想任何思维正常的人都不会得出这样一个荒谬绝伦的结论。建议此人读一读本人发在人民网上的四篇随行报道;记者采访了加拿大育空地区和西北地区两位总理。他们均对记者表示,两区自然资源极为丰富,但资金不足。他们去年都参加了加拿大省长代表团,前往中国吸引投资。他们都明确向本记者表示非常欢迎中国企业前来投资。记者的报道认为,这就如中国的西部大开发欢迎外资一样,正在实施“走出去”战略的中国企业,同样可以为加拿大的北部大开发作出自己的贡献。 然而,自中海油收购尼克森后,加拿大联邦政府对外资投资与收购的政策与法规却一直模糊不清。这是连加拿大主流媒体与记者们都不甚清楚的问题。而这正是妨碍外国来加投资的一个因素。所以即使是加拿大主流媒体的记者们(不论是反对,还是支持中国投资与并购)也都想借此机会了解政府的底线在哪里。而外国投资者,如印度、马来西亚等国的国有油企,包括中资企业,在前来加拿大投资时,也都想对此有个清楚的了解。这就是为什么加拿大主流记者们宁肯放弃自已的问题,而愿意保留李学江所提问题的原因所在。而这位作者同胞竟自作聪明地指出:加拿大记者装了枪,李学江就毫不犹豫放了炮。真有想象力! 其实,作者是陷入了近年颇为流行的“阴谋论”之中:无论什么样个别的、偶发性事件,都会被他们解释为是事前精心策划好的一个阴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引起轰动,才有看点。这位作者将在此事上秉持公平、公正的加拿大记者们归为阴险狡诈之徒;而中国记者李学江则不过是一个浑浑噩噩的大傻瓜罢了。在这位作者看来,加拿大公众和主流记者们同情李学江是件极其古怪的事,只有他们都对李学江这位中国记者群起而攻之那才是正常合理的现象。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加拿大人民,或是人类社会普遍公义感的一种侮辱。当然,记者承认,多年受压的加拿大媒体多少有借此事件抒口怨气的动机。但是,如果中国记者真的蛮横无理,违法违规,它们支持这样一位中国记者岂不是要引发众怒,自取其辱?他们为一个中国记者冒朝野之大不违,值得么?所为何来? 李学江也并不是非要提问不可。但这里有个两个原则问题,首先是:本人是随行记者团集体选定的一个提问人,代表的是随行记者的整体。而按约定俗成的行规,总理办是没有权力插手和剥夺的,尤其是在没有同记者团商议并作出解释的情况下,突然现场剥夺一位记者代表的提问权,这是对记者团的不尊重,是对即定民主程序的违背。 其次,先是不让中国记者采加重要活动,后又突然剥夺中国记者的提问权,又给不出任何理由,这只能解释为是对中国记者的排斥与歧视行为。整个行程的采访安排完全体现并印证了这一点。这就事关中国记者的荣誉与尊严了。作为中国记者,李学江就不能不进行坚决的抗争。 本人最后想顺便提醒这位华人作者:仅仅因为一位记者想要提问而动用警力,这在任何国家,尤其是民主国家,是违规的。本记者没有起诉警方是记者对警方的客气,而不是如你所称是警方对记者的客气。 这位作者最好是先搞搞清楚自己的屁股究竟是坐在了哪一边 ,不要总以为“世人皆醉我独醒”;更不必为“标新立异”而罔顾事实,违背公论,只有依据事件本身的“是非曲直”作出判断,才能令人心服口服。 (作者为人民日报驻加拿大记者) 都市报木然专栏:“抢话筒门”之我见 ​ ​ 发布 : 2013-08-30 06:21:51 | 来源 : 加拿大都市报 | 字体: 中国《人民日报》驻加国首席记者李学江,近日随总理哈珀第8次北方之旅,为获得向总理提问权而与总理办公室的新闻秘书发生肢体冲突,并疑因抢夺麦克风,被三名皇家骑警制服并带离现场。事后李学江展现了他疑被皇家骑警拉扯留在胳膊上的淤青伤痕,而哈珀的发言人麦杜高就透过社交网站推特(Twitter)指,就算李学江不满活动的提问安排,也绝不应该和政府人员发生肢体碰撞,李学江应就事件立即道歉。 对于麦杜高的“道歉说”,李学江反提出5大理由要求总理办道歉以示对抗。简略来说,这5大理由分别是:将李学江加入提问名单是随行记者团的集体决定,总理办没有尊重记者团的集体决定;按加拿大的既定惯例和程序,总理办无权决定由哪位记者提问,和提什么问题;李学江所提问题属于总理办限定内;未经记者团和李学江同意,总理办突然改变计划和撤换中国记者提问,是对记者排挤和歧视。 对于李学江欲向总理提问疑遭到野蛮对待,我个人的看法是,这事情既怪总理办,也怪李学江。 先说总理办的不是。哈珀视察北部,包括李学江在内的10名记者是付款随行,怎么说也该让付了钱的记者发问一个问题吧?况且李学江还是来自中国的第一官媒,人民日报在中国多牛你哈珀知道吗?光读者数目就多过你加拿大全国人口,况且李记者还为你写出6篇相应报道和发表了十多幅照片,光看这些文章的题目就知道是主旋律的好文,你总理办再无知霸道,也不应封中国第一大报记者的口。就算不让李记者提问,也该耐心解释,动辄叫皇家骑警赶人,确实愧对“民主国家”这个称号。 至于李记者,我想说,从网上看到要求总理办道歉的5条理由,我衹能用前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的那句名言来评论,就是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为什么这样说呢?如果李记者瞭解联邦保守党对待传媒的一贯做法,就不会感觉到被歧视。事实上,哈珀自2006年上台以来,就对媒体实施限制性政策,总理办规定凡想采访总理的记者,必须事先将拟定的问题和记者名单交给政府有关部门,然后再让哈珀从中“选择性地回答”,记者们为此还闹出集体离席、将总理一个人“晾”在新闻发佈会的尴尬场面。哈珀经过这次“羞辱”后,对媒体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所以,李学江的待遇也曾是加国记者的遭遇,说总理办排挤是存在的,歧视却是不存在的。相反,我倒认为是李记者歧视我们加拿大总理,认为他好欺负,不给提问非要提问,不让发言就抢话筒,我不知道李记者面对中国总理办的人员,还有没这胆量。 再有,在西方国家,记者固然具有无可置疑的提问权利,但那衹是相对而言,因为被提问者同样具有无可置疑的拒绝权利,包括拒绝回答,以及拒绝提问。前者经常被政客所使用,后者经常被官衙所使用。这当然是他们的自由,传媒若然不服,大可以透过法律告他们,却切勿以争夺话筒、高声表愤怒与之对抗。 光从相片上看,李记者在采访现场一脸怒气,据理力争,给我的感觉是苦大仇深的样子,还摆出副叶问咏春的手势,如此场景,我认为最终惹来皇家骑警并非惊讶的事情,事情最不幸的是,不知好歹的总理办官员(大概在中国也就是处级干部),很不给《人民日报》记者面子,最终让李记者委屈了,哈珀,快道歉吧! 木然 rmu@singtao.ca
个人分类: 小议政治|215 次阅读|2 个评论
分享 中国日本之间的差距就是一厕所
热度 2 金刚锤 2014-10-22 19:58
中国日本之间的差距就是一厕所
老是看中国的抗日剧本,能把人看傻了。日本几乎隔两年就有人得诺贝尔科学奖,而中国本土呢, 从来还没有能得诺贝尔科学奖呢。中日之间的距离究竟有多大?请大家读一读旅居日本北海道的学者胡荣桂先生写的文章(如下)—— 中日差距一厕所。中科院某研究所,只有所办及其处机关所在的那层楼面的厕所有纸,而且是有上级领导视察与外宾来访时。据说,中国人有从公共厕所往家偷卫生纸的习惯,所以,厕所不放纸。 厕所不放纸的民族焉能有搞民主选举与获得诺贝尔奖的基本素质?南方 大学厕所里没有空调, 盛夏进去一趟,汗湿身上衣。我的二个出生于在加拿大的孩子每次回中国, 都为上厕所发愁。问他们对中国最不好的印象是什么, 他们说:“厕所太脏”。真是的, 连每天需要几次的厕所都做不好的国家,还想什么诺贝尔奖? 中日差距一厕所 一 中 国和日本之间到底有什么差距,有多大差距,不同的人不同的学者有不同的回答。这虽然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但要想好好回答清楚也不是很容易的事。因为,尽管提的问题大同小异,但不同的提问者对回答的期待是不同的。 由于我对提问者实际上想知道什么常常搞不清楚,经常让提问者觉得我答非所问。虽然是同一问题,不同提问者的关心的重点是不同的,因为有人想知道的是日本女人是否比中国女人漂亮温柔,有人想知道日本料理是否比中国的好吃,有人想知道日本的衣服是不是更时髦,有人想知道的是日本的汽车是不是更便宜,房子是不是更贵,道路是不是更拥挤,上班的时间是不是更短,科学是不是更发达,社会是不是更文明,月亮是不是更圆,狗是不是拿耗子。。。等等,也有很多人并不是想要我回答什么,因为他们脑子里有自己的日本,只想找我印证一下自己的观点。尽管这样那样的情况都有,我从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思考怎样的回答可以尽量满足不同的需要,特别是那些对日本到底有多发达多文明方面的提问。 在到过日本不同的大小城市和乡村,并与日本一般市民和农民等交往后,我认为,最便捷地回答中国与日本在文明发达程度上差多远的答案就是:中国与日本的差距是一个厕所的距离。 这样的回答不算很雅致,但最能说明问题。虽然在大庭广众、正式场合或课堂上不敢这样答复提问者,但在只有一个或两个人的场合,这是一个通俗易懂且能够很快就让提问者知道自己与日本的差距的回答,也能够减轻了对我刨根问底的追问。 本来我不想将这个味道不怎么好闻的秘密在网上公开,但最近觉得有些观点和看法还是让大家知道更好,特别是不断传来日本人又获得诺贝尔奖后,谈谈厕所就显得更加重要了。 二 日本的公共场所的卫生间是世界上最干净的,至少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的。不仅没有异味,不会有成堆的垃圾,地面上也不会经常湿漉漉的,男士小便器下方也没有一滩由尿液腐蚀出的污迹。这表明,厕所经常有人打扫,且在如厕人少的时候打扫,打扫完后会将地面上的水擦干净;此外,如厕的男士非常注意将小便拉到便器内,如不小心洒在器外,很多人会用自己用手纸擦干净,以保持地面清洁。 在这些干净的卫生间内,所有蹬坑或马桶边一般都配有两圈以上的手纸。如厕的人是不用自带手纸的。不仅在飞机场、火车站、地铁、商场、工厂、学校是这样的,在城市街心公园、绿地或公共活动场所也是如此;不仅在大城市,在偏僻的乡村,其卫生间里也是配备有厕纸的。可能大部分中国人会说,这很简单,我们有的是钱,往里面放置一些厕纸不就行啦。但是,我们没有人能够保证,放在卫生间里厕纸会不会被人拿走。就是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这些中国最发达的城市的车站,我们也没有办法保证。 十年前,我国大部分飞机场候机楼的卫生间也是没有厕纸的,现在至少国内几个大城市的大机场没有这个问题。而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的火(汽)车站、地铁和公园的卫生间没有异味,并在其干净的环境里为上卫生间的人准备好手纸而不被人拿走,这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所在的城市、乡镇、社区的公共厕所做个估计,大概与日本有多少年的差距? 当然,我们也可以不提车站、公园等人来人往且外地人多的地方,在我们各类大学、这些主要是文明人出没的专司教化之地,在其教学楼,实验楼,或者行政楼的厕所能够做到和日本一样吗?在不同大学工作的人能够给出自己学校还要多少年其卫生间才能达到日本一般乡村小学的水平? 说到这里,我想起某天去中国科学院一个研究所溜达,在与一朋友闲聊时问他,新上任的所长是否带来了什么改变,这个朋友笑着说,有,有,我们所的大楼的卫生间都有卫生纸了,因为我们所长是从日本回来的。今年我还没有拜访这个研究所,不知道他们往卫生间里放手纸的举措还继续存在不? 卫生间有无异味和手纸有无虽然是小事一桩,但它们显示出来的差距是巨大的。 三 日本的公共厕所,不管是在城市还是在乡村,并没有按照国内某些地方常用的四星级五星级或六星级的规格建造,但它们都是功能完善,简洁朴素,绝非粗制滥造,或用几根木板或防雨布随便拦出一块地,挖一条沟来对付的。 在这些公共厕所里,每块地砖的拼接,从地面到墙壁,到天花板都很精心细心,整齐划一。每个水龙头,以及烘手机或存纸盒都非常精细地制造和安装。很少看见滴漏着水的坏龙头,也很少碰到不出水的龙头,坏着的烘手器,垮掉或破损或涂着各种文字、广告、图案的、关不上门的卫生间,更不可想象你会看到下水路不通,粪便或手纸满地飞的现象。 不仅如此,在所有厕所都有无障碍如厕通道和残障人士专用便器以方便残障人士如厕。而为带孩子的妈妈准备的安放婴儿的小座椅也是常见之物(见附图片)。 从这些精心制造和安装的每块地砖和其他附属物品,我们就可以看出或估计日本人到底是如何认真地对待每一件事,每一个产品。不管这些产品是用在高端地域的高档办公楼写字楼还是在偏僻的乡村厕所,都有品质保证,都是一丝不苟。更为重要的是,日本人在处理任何事情时都会考虑不同群体的利益,能够做到为他人着想。而在中国,要每个人、每项工作都一丝不苟的话,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要使我们不同行业的产品,不管是用在城市还是乡村,都能够精益求精、保证品质;特别是不管在乡村还在都市、在沿海等发达地域还是在中西部,都能注意残障人士或其他特殊群体的需求,这得要多少年的努力? 四 日本所提供的厕纸用完后直接丢进马桶随水冲走(女性生理用品严禁如此),这不仅减少了清扫的麻烦,还使后来如厕的人不至于见到一堆脏脏的手纸;此外,将厕纸直接丢进马桶也许有其他方面的作用(这是我的臆测:给脱氮微生物提供碳源,加速污水净化)。能让手纸随水冲走主要是日本对其手纸质量有一定的要求。很多中国人,甚至在日本留学多年的中国人以为那是简简单单的一张纸,其实不然。 中国人很少有研究手纸的,大概没有人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科学。而有一个日本人为手纸写了一本研究专著。 中国乡村居民如厕,以前用树枝树叶稻草甚至泥巴石头,现在大部分也开始用纸了。但这些纸并没有什么讲究。好一点的用市场上买得到的各种卷纸,更多的是用能够搞到手的各种质量的纸,像白云黑土的乡亲们可以用像《月子 2 》之类的明星出版物。但日本人却在手纸上费了一些功夫,有各种花哨的东西,如,你不喜欢某个人还可以将他的图像印在手纸上。 不管搞什么花样,日本对手纸品质有严格要求的。首先,要求手纸有一定的强度,不易破,特别是不能见水就破,这才不至于在使用的时候弄脏了自己的手;其次,要求手纸在入水后 2 分钟内完全分散成不相互牵连的纤维,这样就很容易进入下水道,不会造成下水道的堵塞。这个要求并不是很容易。大部分国内的卷纸是达不到这些要求的,不信你用杯子倒一杯水试试看。 不仅是手纸有质量要求,下水道所用的水管也有特别要求(中国对此类产品有什么要求本人不清楚)。管道大小、强度、耐腐性在这里也不提,对内壁的光洁程度亦有高要求。因为,不光滑的管壁不仅表示所用材料有问题,在使用时可能碰巧挂住一根头发或一根纤维,慢慢地再形成一个阻塞点,进而演变成其他问题。而我们国家会注意管道内壁的这些问题吗?不仅如此,据说(我没有证据)中国的城市和建筑物的下水道很多是按照某些国家的标准设计制造的,由于那些国家与我国各地的气温和降雨量差异很大,造成我国一些城市或小区下水道经常堵塞,此事不知真假,不管怎么样,我至少是相信曾经有过这样的事。 一张擦屁股的纸可以有科学,日本人可以进行如此精细的研究。尽管有些人会说日本人变态,在一些事情上太过精细认真,但正是这种风格才使得日本是日本不是中国,日本可以有诺贝尔而中国没有。就这张手纸,这根下水管的制作和质量保证等,我们与日本有多少年的差距?而将手纸、下水管的制作质量和使用等与其它行业相关的问题联系起来一起考虑,我们是否有过这样想法,是否有过类似的先例。如果没人关注,这又是多大的差距。而我们日常生活、学习、工作的各个方面,使用的各种工具日产和国产的差距更是显而易见的,难道这里面没有什么值得我们思考一下吗? 五 全球的马桶大概长的样子都大同小异,但日本人在满足马桶的主要功能后,也给其添加了一些花哨的东西。 除了在抽水马桶的水箱上安装一个水龙头以节约便后洗手的水外,日本人在马桶上搞的新鲜玩意还要很多,其中最普及的应该是温水冲洗装置(见后面的图片)。它是 1980 年代由东陶( TOTO )在多次试验的基础上研发出的大便完后用水将屁股冲洗干净的装置。如今这玩意儿已经非常智能了,可调水的温度、水量、冲洗位置(前,后)、冲洗方式、强度,以及除臭和洗完后烘干。不同功能只需要依次按动按钮就可以了。这点改动虽然不算什么,但也要人想得到做得出来,更重要的是急人所急,为顾客服务。 本人初到北海道时没有弄清楚对什么食物有过敏反应,常常拉肚子到把屁股擦得要冒火一样的难受,多亏自己在迷宫一样的实验大楼一角的卫生间里发现了可冲洗的马桶,使我减轻了不少痛苦。这段经历也使我对东陶的产品有了更深的印象。虽然我也曾起心买一个这样的玩儿带回中国(现在国内很多地方有卖的),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后面你会看到我放弃的原因。 在中国很多高档地方,或者高级一点的酒店所用的马桶、男子便器和浴缸基本上是东陶的产品。东陶在中国大陆是否有加工厂我不知道,但其所生产的产品可以说到处都是,最主要的是多年来一直占据着国内该领域的高端市场,估计已经赚了大把的人民币。虽然我们也出产陶瓷,甚至自认为是陶瓷的鼻祖什么的,但这个看似比较低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高端卫生陶瓷用品却是外国人的天下。它的出现和存在一定有它的理由。把看似简单的卫生陶瓷做到占领世界市场,日本人有一套。不说那些高、精、尖的产品,在这些日常的,与卫生陶瓷类似的产品上我们要赶上或超过他们的制作品质、市场占有率要多少年?这个我们还真的不好回答,但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六 说到厕所文化现象及研究,日本应该是开先河之地,尽管我国的考古学家可以在地下找到先秦或更早的厕所或模型,但只有日本已形成了所谓的文化现象,并对世界厕所文化研究做出了贡献。如李家正文博士连续著有《厕考》、《厕风土纪》、《西洋与中国厕所文化考》等,从厕所的变迁等研究出文化的差异,社会的发展进程等,可以说开拓了一门不错的学问,虽然有点冷门,但为日本人抢占了先机和世界制高点。 对厕所的高度重视不仅使日本人开发出避免尴尬的“音姬”,还为世界贡献了厕神。厕神是日本的家神之一,是日本传统的民间信仰,是能够开运发财的女神。当我在日本如厕的时候,有时候突然想象一个扎着辫子的女神正在盯着自己,只好下意识地将身子往便池里面靠,把尿拉倒池子里。 厕所研究不仅是文化问题,在日本还是政治问题,更是科技问题。如何开发出更加环保,更加节能的厕所是现代社会发展的需要;此外,研究并提高厕所科技含量还涉及到太空船和潜水艇安全运行等重大科技问题,国家战略问题,不得不重视。 据说太空飞船的厕所利用了高科技手段,将人的粪便化成极少的一点灰烬,能将尿液反复纯净利用。又据说,我国一些高铁上安装的进口厕所造价超过十万以上。不知道这些传说是真是假,但不管怎么样,未来的航天、航海事业的发展是需要厕所科技跟着一起进步的。 在生态厕所研究方面,日本是走在世界前列的。这些厕所由于可以移动,所以是在野外活动,或在进行群众集会是必不可少的,在一些供水不畅的地方无水生态厕所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目前,国内也有大量类似的生态厕所,其根多源自日本,但多在一些展会上才会看到。能像日本社会一样,在一些较偏僻的旅游点、公园放置一些类似的厕所则需要多方努力,我们还差得很远。 七 我老家的房子外不远处有一茅厕,从我出生到现在仍一直在那里,其臭烘烘的味道几十年来没有丝毫的变化。而据我的观察,方圆数百里它也绝对不是最臭的古董。虽然有拆掉的动议,但有人建议说它可以作为那些在城市高楼大夏里长大的胡二代、胡三代的教育基地,故仍然完好的保留着。当我领着二代们从喧嚣的都市回到老家,那些臭烘烘的古董的确可以给二代们的视觉和心灵一些颠覆性的洗礼。我认为这种教育基地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存在,因为二代和三代们并没有人认为那是该事物的本来面目或正常状态,所以,二代们除了被震撼没有其他效果;但村子里的老人却认为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就这样,再正常不过了。 我家小孩的外公在一小县城工作了几十年,住的是楼房,退休后在北京、天津与一个他认为是高大上的亿万富豪一起生活了 5 年,按他的说法是什么都吃过什么都见过。 2002 年起除短暂离开我家回他老家看看他的亲戚外一直和我住在一起。十多年来,他上卫生间经常不记得冲水,更为麻烦的是,常在马桶坐垫没有翻起来的时候就小便,弄得我们在家上卫生间时得先冲洗一遍才行,所以我家卫生间的地板总是湿的。最初,我提出要他注意这方面的问题时,他说不是他干的;当家里只有他一人没法赖别人时,他却认为我是穷讲究,并特别指出要是我胡老师当年没有考上大学仍然在农村会怎么样?只怕臭烘烘的茅厕一样得用。而他在别人面前的抱怨却是年青人和老人的矛盾,是年青人看不惯老人;年青人不尊敬老人;还说老人有老人的一套生活方式和办法,现在改不了,也不想改。 一些习惯若是形成要改变是很难的,哪怕是一个简单的上卫生间的习惯要一个人改一下也不容易,而一个简单的卫生间卫生问题在中国的一个普通家庭可以有许多想象不到的矛盾;这些都太超乎我的想象。也一直考验着我的忍耐能力,并使我意识到我们与外国的差距不仅仅是技术上的问题。 所以,我们与日本到底有多大差异,不同的人仍然会有不同的答案,也根本不是诺贝尔级的差距。可能是一个厕所的距离,也可能不止一个厕所的距离。而厕所及其相关的生活卫生习惯最易丈量出不同民族或群体的文明与进步的程度,比起那些高精尖的玩意儿,它最贴近普通民众,最能够反映个人和公众的生活和精神特质,因而也最易印照出文明和进步程度。所以,古人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今天下大势已定,但由扫屋理论可以演绎的是,一个厕所搞不定的人怎么可能搞得定诺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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